第一章 (第4/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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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临川突然贴近他渗血的衣领裂口：这道疤,我赔你件新的
程野猛地推开他,白大褂衣角扬起又落下。十七岁生日那晚,他攥着写满季临川名字的志愿表等到天明,等到的是院长说临川被领养到外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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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科
程野第五次看向时钟时,救护车刺耳的鸣笛由远及近。担架床轮子碾过走廊瓷砖,上面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建筑工人。
钢筋贯穿伤！随车医生大喊,需要立即手术！
程野戴手套的动作突然顿住——工人胸口插着的钢筋末端,系着条褪色的蓝格子手帕。那是他十二年前送给季临川的离别礼物。
主刀医生马上到。他稳住声音,先建立静脉通路。
手术灯亮起的瞬间,程野在器械盘里发现张折叠的纸条。展开是熟悉的字迹：今晚八点,孤儿院旧址。——你的跟踪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