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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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林晓曦,又算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代品一个小丑
李浩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王萌萌的连环逼问和林晓曦那双绝望的眼睛,断断续续地透露了苏晚晴常去的几家医院。
王萌萌二话不说,拉起失魂落魄的林晓曦,几乎是横冲直撞地冲出了李浩的公寓。林晓曦穿着繁复的婚纱,行动不便,好几次差点被裙摆绊倒,但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打量。
她的心,早已被掏空,只剩下一个巨大的、流着血的窟窿。
在第三家医院灯火通明的急诊室外,隔着玻璃窗,她们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又刺眼的身影。
陈子默正焦急地守在一个病床边,背对着她们,宽厚的肩膀微微弓着,时不时低头跟躺在床上的人说着什么,语气是她从未听过的轻柔。
林晓曦的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再也无法挪动分毫。
王萌萌也停了下来,她眯起眼睛,清晰地看清了病床上那个女人的侧脸——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副弱不禁风、楚楚可怜的模样。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刻意营造的破碎感。
正是苏晚晴。那个只存在于陈子默过去,却阴魂不散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