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0/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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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差点叫出声,转身看见婆婆站在猪圈门口,逆光中她的脸隐藏在阴影里,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我、我找东西......我下意识地把身份证藏在身后。
婆婆一步步逼近,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碎花上衣,那花纹让我想起照片上被剪掉的裙角。
给我。她伸出手,声音平静得可怕。
我后退一步,后背抵上了猪圈的围栏。婆婆突然笑了,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小满,你知道为什么选你当媳妇吗
我摇摇头,喉咙干涩得说不出话。
因为你长得最像她。婆婆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特别是这颗泪痣......
她的手指抚上我的眼角,我这才想起身份证照片上,李秀兰的右眼角也有一颗泪痣。
她去哪了我鼓起勇气问道。
婆婆的笑容扩大了,她凑到我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颊上：她啊......她的手指向猪圈,就在这里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