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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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微跪在碎片旁,手掌被割破,鲜血混着雨水滴在大理石地面上。她抬起头,眼眶通红却强忍泪水：对不起妈妈,是我不小心……
程夫人看着一地狼藉,抬手就给了程微一耳光：废物！一回来就惹事！
程雨柔躲在程夫人身后,冲程微露出胜利的微笑。
却看见跪在地上的少女,唇角极轻地勾了勾。
那笑容转瞬即逝,却让程雨柔后背发凉。
程微的房间被安排在别墅最偏僻的角落,紧挨着佣人房。
她安静地坐在床边,用纱布缠好被花瓶碎片割破的手掌。窗外雨声渐歇,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映在她毫无波澜的脸上。
叩叩叩。
房门被轻轻敲响,程雨柔甜腻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姐姐,我给你送牛奶来了。
程微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