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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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
一声悠长而又刺耳的声响,仿佛是沉睡多年的巨兽被惊醒。一股陈腐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电子元件烧焦的味道,令人作呕。数十台服务器在黑暗中散发着幽蓝的光芒,像一只只蛰伏的巨兽,等待着猎物的到来。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坐在皮质转椅上,他敲击键盘的节奏与我脑海里系统的频率产生诡异的共鸣,令人毛骨悚然,仿佛整个空间都在跟着震动。屏幕上,我从绑定系统至今的所有选择记录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每一条记录都像是我的人生烙印,记录着我每一次的挣扎与抉择。
欢迎,另一个被选中的人。
他转动转椅,金属面具裂开蛛网状的纹路,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看穿过去与未来。我是‘裁决者’,负责清理违反规则的系统宿主。
他身后的投影幕布亮起,画面中,楚瑶被绑在手术台上,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机械臂泛着冷光,正对着她的太阳穴,仿佛下一秒就会夺走她的生命。裁决者的声音冰冷如霜,没有一丝温度：她试图强行破解系统核心,按规定本该抹杀。但你若自愿交出所有技能点,我可以饶她一命。
我握紧口袋里黑客传来的密钥,金属棱角硌得掌心生疼,仿佛在提醒我这不是梦。视网膜上,楚瑶惊恐的面容与十年前公告栏前转身离去的背影不断切换,恍若隔世。系统适时弹出选项,三种选择在视网膜上不断闪烁：A.
牺牲技能点救人；B.
用密钥发动反制；C.
说服裁决者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