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4/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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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菲菲的哭声里带着撒娇,沉舟哥,你忘了吗是我把你背出来的,我的手到现在还留着疤...
够了。
霍沉舟的声音像块冰,监控录像我已经拿到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一字一顿地说,点火的人,是你。
宁晚晚感觉心脏要跳出喉咙。右脸的烧伤妆还没卸,黏腻的胶状物贴着皮肤,让她想起五年前真正的灼烧感。她摸向颈间,银链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条陌生的钻石项链
——
吊坠是枚微型钢琴,琴盖里嵌着碎钻,像极了斯坦威的琴键。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霍沉舟走进来,手里攥着她的银链,链尾还沾着血迹：医生说,你的右眼视网膜已经脱落。
他的声音沙哑得异常,在床边坐下时,西装裤蹭过她的输液管,为什么不早说
宁晚晚看着他眼下的青黑,想起火场里那双紧抱着她的手臂。消毒水气味中混着他身上的雪松香,与五年前那个雨夜重叠。她听见自己说：因为你说过,我的眼睛像蒙灰的玻璃,很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