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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病。她自嘲地笑了笑,锁门离开。
那天晚上,颜书瑶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上,背后有什么东西在靠近。她拼命想转身,但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就在那东西即将碰到她的瞬间,她惊醒了,冷汗浸透了睡衣。
床头闹钟显示凌晨3:17。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颜书瑶打开床头灯,习惯性地环顾四周——这是她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因为一个患者的描述而感到不安。
荒谬。她嘟囔着,却还是起身检查了衣柜和浴室。
接下来的几天,颜书瑶渐渐把林小满的案例放在了脑后。直到一周后的复诊日,女孩没有出现。颜书瑶打了三次电话都无人接听。出于职业责任,她按照档案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林小满住在城郊一栋老旧的公寓楼里。电梯坏了,颜书瑶爬了六层楼梯,敲响602的门。没有回应。她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从门缝里渗出来——像是腐烂的食物混合着某种化学药剂。
林小满她提高声音,我是颜医生,你还好吗
依然没有回应。颜书瑶犹豫了一下,试着转动门把手——门没锁。
我要进来了。她警告道,推开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