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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眼前的景象定住——沈昭月正坐在夜无烬膝头,低头饮着他腕间的血,动作亲昵而自然。
那一刻,他胸口仿佛被利刃刺穿。
你变了。他声音颤抖,彻底变了。
是你让我变的。
沈昭月抬起头,嘴角还沾着血迹,眼神却冷得像冰。
你说我不该残忍无情,可你呢你剜我七次心,夺我七年命,还妄想我对你心软
我不是……洛明渊张口欲辩,却被她打断。
你以为我献祭本命精血是为了救你
沈昭月站起身,缓步走近他,不,洛明渊,我是为了看清你的心。
她伸手拂过他的脸颊,指尖滑过他左眼的琉璃义眼,那里裂开了一道细纹,隐隐透出暗红色的光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