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3/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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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开凳子坐下,铁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程淮的事处理完了。他推过来一瓶冰镇北冰洋,瓶身凝着水珠,他承认伪造了部分证据。
我拧开瓶盖,汽水发出嗤的轻响：你妈呢
周予安的手顿了顿：去自首了。
烤串上来了,还是当年的味道。我咬了口羊肉,孜然混着炭火香,突然鼻尖一酸。
颜曦。周予安声音很轻,我把公司卖了。
我猛地抬头。
专利和团队留下来了,其他都清算掉了。他掏出张银行卡推过来,这是你那20%的折现。
卡片在油渍斑斑的桌面上反着光。我没接,只是问：为什么
因为你说过...他拿起一根烤糊的韭菜,如果哪天我创业失败,就回家给你煮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