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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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镜子里,我慢慢撕开茉莉味的创可贴。伤口不深,但足够让掌心那道旧疤重新泛红。就像某些你以为愈合的往事,总会在雨夜隐隐作痛。
专利局门口,程淮正倚在车边抽烟。见我来了,他掐灭烟头,伸手要接我的包：手好了
我侧身避开：直接进去吧。
他笑了笑,没在意我的冷淡。阳光照在他手腕的纹身上,那串数字突然变得刺眼——林檬的忌日。
专利局的走廊长得望不到头。程淮边走边说：周氏的专利核心代码,和林檬生前开发的算法重合度超过80%。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有趣的是,专利申请人是周予安,但源代码的创建日期,是在林檬死后三个月。
我脚步一顿。
玻璃门外,周予安正带着技术团队匆匆赶来。他西装笔挺,表情冷静,却在看到我和程淮并肩而站时,眼神猛地一沉。
颜律师。他声音很稳,这么巧
程淮突然揽住我的肩膀：不巧,我们约好的。
周予安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喉结动了动：专利复审还没开始,你们就提前来摸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