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1/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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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昭突然扯我袖子,点头示意角落。
保洁阿姨正擦窗台,她心声炸响：苏小姐桌上的U盘,苏总昨儿半夜翻她抽屉来着。
我手一抖,纸散了满地。
陆昭蹲下来捡,低声：昨晚我在你办公室守了半宿。他耳尖发红,门锁换了,窗台上撒了痱子粉——今早没脚印。
晚上十点,我抱着一摞文件回老宅。
信箱里塞着个牛皮纸袋,没贴邮票,只写了苏言收。
拆开的瞬间,我的血往头顶涌。
里面是大伯和境外基金的对账单,每笔转账都盖着私人银行公章；还有张照片,他跟王总监在高尔夫球场勾肩搭背,背景是城西地块开发协议的复印件。
最底下一张纸,字迹歪歪扭扭：苏小姐,我是食堂做饭的刘婶,看见王总监往您奶奶药里加过东西。
我攥着纸的手直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