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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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前他带着打手堵门的画面与此刻重叠。
不同的是,这次他眼中的慌乱,比暴雨夜更盛百倍。
手机在口袋震动,是匿名号码发来的短信：干得漂亮,苏小姐。
我盯着玻璃倒影里的自己,疤痕随着嘴角的笑意微微牵动。
转身时,正巧撞见程砚被拖出展厅,他突然挣脱束缚扑向我。
许知意！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当初你爸跪在我面前求......
程先生们！李雪梅厉声打断,诽谤罪足够你在看守所待上半年。
我俯身捡起块瓷片,锋利的边缘划过指尖。
血珠渗进釉面裂纹,恍惚间竟像极了父亲出事那晚,修复台上碎裂的翡翠扳指。
程砚的叫骂声渐远,我握紧带血的瓷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