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9/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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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证明
晨光透过碎窗照进来时,我坐在满地玻璃渣中间。
郑卫国消失了,只剩一套空荡荡的西装摊在地上,领带夹是第三纺织厂的旧款。
警察在密室般的地下室找到了徐富贵的骸骨,以及墙里封着的十三盘录像带。
技术科说那些带子记录的都是同一天,1994年6月17日。
走出大厦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未知号码发来最后一条彩信：市立医院太平间的监控截图。
盖着白布的推车上,一只属于女性的手垂落床边,左腕戴着九十年代流行的电子表。
表盘显示：1994-06-17,23:59。
我抬头望向刚升起不久的太阳,突然发现云层的形状,和录像带里林小婉最后微笑时的嘴角弧度一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