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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陷入死寂。我后背发凉,想起昨夜茶水间他清除监控记录的动作。陆沉的钢笔再次戳向屏幕,笔尖精准停在北纬30°27'的坐标:流星雨的轨迹,从来不是偶然。
午休时分,我借口拿文件潜入他办公室。窗帘紧闭,台灯的光晕在桌上投下一圈银河。打开抽屉的瞬间,心跳几乎停滞——文件夹里夹着泛黄的提案书,封面赫然写着北极星计划,日期是三年前12月21日,流星雨峰值夜。
翻页的手指颤抖。方案细节与当前项目惊人相似,但末尾附着一张新闻剪报:星辰广告AI营销惨败,用户指责广告'冷血无灵魂'。照片中的陆沉站在雪地里,腕表指针停在8:59,与我入职那天被他戳破的方案纸页,时间刻度完全相同。
抽屉深处压着一张照片——雪夜中的广告牌,霓虹灯下站着一名女子,背影与我有七分相似。她仰头望向虚空,手中咖啡杯的虹光映在睫毛上。照片背面字迹凌厉:数据可以计算星光,但无法点燃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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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汗顺着脊背滑落。陆沉为何保留与我如此相似的女子照片三年前失败项目的废墟中,是否有我未曾知晓的关联腕表、坐标、咖啡杯...所有碎片在脑中拼成一道危险的轨迹。
门突然被推开,陆沉端着两杯咖啡出现在门口。杯壁的水珠折射出细碎的虹光,像他衬衫上永远洗不净的咖啡渍。在找答案他声音平静如深海,将其中一杯递给我。液体里悬浮着微小的金色颗粒,仿佛星尘在黑暗中游弋。
我咽下质问,转而指向照片:她是谁陆沉瞳孔骤然收缩,腕表在桌角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一个...曾让我相信'笨拙真诚'比算法更重要的女孩。
而我现在开始怀疑,我指尖抚过照片中女子睫毛上的蓝光,你选择我,是否因为这张相似的脸杯中的星尘突然剧烈摇晃,虹光在杯中炸裂成一片混乱的星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