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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心中万马奔腾。我回头看向凡娜,她轻抚圣子,目光柔和却也透着坚毅。她似乎在无声向我传递某种信任。我扬起下巴,在烛光与晨曦交错之间,决心将这份信任化为无限的可能。
随着十字军远征的号角在每个城镇回荡,边境的风声已经吹进尤卡门的废弃碉堡。那些曾在堡垒中盘踞的保守派余党,听闻圣子降世,将被下令无条件出征,他们都知道这是一场没有回头的死亡游戏。
我曾亲眼目睹数位贵族领主带着家族子弟,跪在我的面前,恳求我能为他们争取赦免或后路。他们举着玉石戒指、献上最珍贵的物资,甚至以求我的垂怜,却不乏泪水涌现。
而我,只是淡然地说：圣子之名不可亵渎。若想苟活,便赶紧去战场,以汗血和鲜血换取赦免。若战死,也将荣耀而归。
没有人再多说一句。
与此同时,我与家族的高级议员们开始在国内进行资源再分配。那些曾经盘踞在政坛核心的保守派家族,在送走儿子和侄子之后,只能无奈地以赎金换取留存财产；他们的地皮被重新划分给对我忠心耿耿的开明派贵族；教会的财产也在教皇的圣旨之下大规模变动,教会旧势力被彻底削弱。
特别是在北部边塞,那里的矿场与盐田是曾经保守派家族的重要收入来源。如今,我以为圣子筹备战费为名,直接将这些资源收归国库。数千名矿工、盐工被征召为后勤工人,继续为东征军提供物资。那些秘密曾经谋划叛乱的将领,更是被以协助叛乱罪名剥夺爵位,流放到荒漠边缘。
我记得其中一个叫萨沃公爵的家族长老,曾经讥讽我只是教皇的影子,不配参与真正的政治。如今,他跪在我面前,颤声求饶,恳求能为他保留一小块矿场,以换取对圣战的支持。可我只有一个冷冷的眼神。
抱歉,我轻声回应,没有赎金能换回你家族的特权。只有圣战,无赦。愿你在沙场上找到你的答案。
他声嘶力竭,却无法动摇我的决心。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权力号角一响,任何旧日的荣光都将无影无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