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9/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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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辞踩碎电击器,飞溅的火花引燃了篷布上的油污。火光中他举起沾血的螺丝刀,回去告诉顾承泽,他买的凶器连修电脑都不配。林晚棠扯开最后一个杀手的衣领,囚犯编号下方用荧光涂料画着3270万的数字,你们工资是按赃款比例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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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丝刀解密
高压水枪突然自动转向,将试图爬走的杀手们冲回火圈中心。沈砚辞从环卫车油箱抽了管汽油淋在螺丝刀上,现在,谁先交代监狱里还有几个顾家走狗火光照亮杀手们扭曲的脸,他们后颈的纹身正在高温下逐渐融化,露出底下真正的囚犯编号。林晚棠突然关掉水枪,寂静中只剩下燃烧的篷布噼啪作响,听,警车回来了。
沈砚辞将燃烧的螺丝刀抛进污水坑,火焰瞬间吞没了漂浮的冥币灰烬。杀手们蜷缩在火圈边缘,最年轻的那个突然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的监听器,顾总,他们发现监狱的......话音未落,监听器里传来顾承泽的咆哮混着警笛声：废物！那批改装工具还在洗衣房！
原来顾总在监狱开维修铺沈砚辞踢了脚熄灭的螺丝刀,金属表面凝结着血珠和油渍的混合物。林晚棠突然用钢管挑起杀手的下巴,你们越狱用的工具,是不是从顾承泽牢房里偷的电脑零件组装的远处警灯照亮了垃圾场围墙上的缺口,沈砚辞抓起高压水枪最后冲洗了遍沾血的工具包,该给顾总送维修账单了。
杀手们被押上警车时,沈砚辞正用抹布擦拭那根沾血的螺丝刀。林晚棠突然按住他手腕,刀柄上刻的字,是不是三年前码头仓库的编号沈砚辞转动螺丝刀,火光映出金属表面细如发丝的刻痕：3270,顾承泽第一次转移赃款的金额。警车后窗里,顾承泽正疯狂用头撞击防爆玻璃,而押车的警察制服上别着环卫公司的徽章。警车后窗里,顾承泽正疯狂用头撞击防爆玻璃,而押车的警察制服上别着环卫公司的徽章。林晚棠的指尖还按在沈砚辞的螺丝刀刻痕上,突然抬头直视他的眼睛：所以从头到尾,我都是苏清禾的替身她的指甲几乎掐进他结痂的腕疤,暴雨夜垃圾场的腐臭味混着燃烧篷布的焦油味萦绕在两人之间。
沈砚辞突然扯开衬衫前襟,心口狰狞的旧伤在警车顶灯下泛着青白光泽,疤痕边缘还粘着干枯的玫瑰花瓣。三年前苏清禾假死的时候,我差点用这把螺丝刀捅穿这里。他的指尖抚过伤疤凹陷处,那里残留着淡蓝色的船锚纹身,直到看见你往垃圾桶按碎婚纱照,才相信死人真能复活。
林晚棠的呼吸骤然急促,她拽着沈砚辞的衣领将唇贴在那道伤疤上：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偷拍的照片里......她的质问被螺丝刀落地的脆响打断,沈砚辞捧起她的脸,机油味的手指擦过她后颈被擦净的胎记：因为顾承泽怕你看穿,特意让苏清禾给你纹了倒枫叶形状。
垃圾压缩机突然自动启动,将残留的冥币碾成碎末。林晚棠抓起沈砚辞的手按在自己锁骨下的蔷薇纹身上：三年前在码头,有人夸这纹身漂亮时往我饮料下药。她的睫毛在警灯闪烁下投出细碎阴影,现在想来,那人脖子上也有块被粉底遮住的胎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