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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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时躺在病床上,苏璃正在调透析机。
她摘下面具,露出和我妈一模一样的脸：我是你第42代克隆体的妻子,按辈分你得叫我祖奶奶。窗外的月亮突然裂开,露出里面机械齿轮——这里才是真正的培养舱。
（本章完）
你见过最完美的监狱吗我撕开自己的皮肤,看见了操作系统的版本号。
正文
透析机的滴答声突然变成二进制代码的节奏。
我扯掉手背的输液管,血珠在空中凝成ERROR
404的红色弹窗。苏璃——或者说这个长得像我妈的机械体——正在用手术刀削苹果,果皮连成长串的0和1。
你终于发现啦她舔掉刀尖上的苹果汁,液体渗进金属关节时发出齿轮咬合声,这里是第1001号培养舱,你们人类管它叫元宇宙。
我撞开窗户,冷风卷着雪花灌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