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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刻意的疏远让楚临川心中一痛。他站在原地,看着沈清尘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师尊,那日...您为我护法时,我看到了您的记忆。
沈清尘脚步一顿,没有回头：那只是灵力交融时的神识错乱,不必当真。
不是错乱！楚临川上前两步,我看到了您小时候一个人修炼,看到了您寒毒发作时痛苦的样子...师尊,您为什么总是独自承受一切为什么不肯让弟子分担
沈清尘沉默良久,终于转过身来。阳光下,他的白发几乎透明,冰蓝色的眸子深不见底：楚临川,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徒弟,仅此而已。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楚临川头上。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是啊,他们只是师徒,他有什么资格过问师尊的私事又凭什么对师尊抱有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又过了半月,楚临川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煎熬。
每日修炼时,沈清尘依旧悉心指导,但总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那双冰蓝色的眸子不再与他对视,触碰更是尽量避免。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墙。
这一夜,楚临川辗转难眠。窗外月光如水,照在雪地上泛着冷光。他起身披衣,鬼使神差地走向寒玉殿后的悬崖——那是沈清尘常去的地方。
果然,悬崖边那道白色身影静静伫立,长发在夜风中飘扬,仿佛随时会乘风而去。楚临川屏住呼吸,生怕惊扰了这幅画面。
既然来了,就过来吧。沈清尘头也不回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