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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你可记得，我们刚成亲时，是何等的恩爱？多少人羡慕我们夫妻和睦？”
“这些过往，你难道都忘了吗？”
“我如今已然知道错了，你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求你像从前那般待我好，哪怕将我留在身边做牛做马，我也心甘情愿！”
他泣不成声，哭成了泪人。
我伸出手，接过他手中那支步摇，拼接之处的碎纹清晰可见。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
我心一紧，扭头望去，只见刚刚还怒发冲冠的许知宴，此刻正捂着胸口，仿佛浑身无骨，从马背上缓缓滑落。
我朝许知宴奔去，步摇应声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