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7/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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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该结束了。她走近几步,那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冷笑：哪一晚我们之间有太多夜晚值得回忆了。
录音。照片。凌云告诉你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我知道。
她愣住了：什么
我说,我知道那些都是假的。一年前我就查明真相了。
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去找你我向前一步,因为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这个骗局。而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张莉咬着下唇——她紧张时的习惯。
孙静在哪我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