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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晨的对讲机传出滋啦声：陈队！东郊垃圾场发现会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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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冰柜的冷气还在裤腿里打转,樊凡已经被系统传送到了缺德基金会挂牌现场。眼前这座危楼外墙贴着八个血红大字：专业扶贫,越扶越贫。
樊总！穿阿玛尼高仿西装的男人从碎玻璃门后冲出,我是您的人资总监王必赢！他递来的名片背面印着《传销话术大全》节选,正面职位说明栏挤着三行小字：前微商教父/破产P2P讲师/在逃婚恋诈骗犯。
樊凡的手机自动弹出评估报告：
【王必赢】
痛苦值产能：★★★★★
可开发技能：把棺材卖给新生儿
匹配岗位：负能量传播部部长
我们急需建立痛苦供应链！王必赢拽着他冲进毛坯办公室,白板上画着金字塔结构图,顶层设计是制造焦虑,中层分销矛盾,底层收割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