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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我抄起枕边银剪抵住咽喉,你敢碰我,明日我便吊死在祠堂横梁!
门外突然亮起灯笼,柳清婉提着裙角冲进来:爹爹快看!他们竟在私会!
我被拖到院中青石板上时,还死死攥着那枚绣坏的荷包。春衫单薄,父亲掷来的茶盏碎片割破膝盖:下作东西!竟敢与小厮苟且!
不是的!我膝行着去抓父亲袍角,是阿姊让阿贵......
啪!耳光打得我耳中嗡鸣。
柳清婉假意拭泪:妹妹怎能这般污蔑我方才阿贵都招了,说你们私通已有月余。
我望着阿贵跪在廊下抖如筛糠,突然明白那盏掺了蒙汗药的甜汤,前日莫名丢失的肚兜,还有此刻柳清婉眼底淬毒的冷笑。
关进冷静院!父亲拂袖而去时,我听见柳清婉贴着他耳畔轻语,爹爹,不如让女儿替嫁
柴房霉味呛得人发昏。我摸到墙缝透进的月光,忽然听见墙外两个丫鬟嚼舌根。
......二小姐真可怜,那荷包原是给将军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