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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沉默几秒,接着那个声音有些失真的传进陈默耳朵里。
[她在医院妇产科做人流。]
最后一句声音有些轻,[已经做完了。]
明明对方的声音那么低,但陈默却觉得震耳欲聋,声音大到让他耳鸣。
他站在拥挤的人潮里,眩晕看着那些人脸,每张陌生的脸都变做宋慈冷漠看着他的样子。
等他定晴一看,却发现都不是宋慈,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陈默突然崩溃,因为他明白和宋慈再也不可能了。
脑子一黑,陈默直接倒在地上,彻底昏死过去。
手里握着的手机还在通话中,对方呼喊一直没得到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