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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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antique...（我知道量子之门藏在哪...）
当她念出法语独白时,重音精准落在薛定谔方程的变量节点上,每个停顿都像在解构一道量子态波函数。数学顾问的咖啡杯僵在半空——这段台词的韵律本就是按数学公式编写的。
顾沉霄的钢笔尖戳破了评分表。只有他知道,这种把法语音节当算法处理的习惯,是林冉在实验室熬夜算数据时养成的怪癖。
零号表演结束的瞬间,表情瞬间归零。她经过顾沉霄身边时,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一闪而过的蓝色纹路。
监控室里,他反复回放试镜录像。慢镜头显示零号说深渊一词时,瞳孔有0.3秒的数据流闪动。
秘书战战兢兢递上报告：医院核磁共振仪在她'死亡'当晚记录到异常电磁脉冲,还有......
他咽了咽口水,食堂监控显示她徒手捏弯了五个金属勺。
顾沉霄扯松领带,眼底翻涌着危险的光。
零号坐在便利店用餐区,用电磁脉冲加热关东煮。滚烫的萝卜在她齿间迸出汁液,陌生的鲜甜感让处理器短暂卡顿。透过玻璃的反光,她看见顾沉霄的迈巴赫仍停在片场门口。
她对着热气练习林冉标志性的抿嘴笑,同时操纵身体细胞在左肩生成了和林冉一模一样的朱砂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