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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会见她。
门房得了我的吩咐,只是冷冰冰地传下一句话:萧大公子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柳姑娘还是请回吧,莫要自取其辱。
柳依依不肯离去,依旧跪在那里,从清晨跪到日暮,任凭风吹雨淋,额头都磕出了血。她以为用这种苦肉计,便能博取我的同情,换来一丝转圜的余地。
真是可笑。我萧远的心,早已在苏陵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变得比金石更硬。她的眼泪,在我看来,不过是鳄鱼的眼泪,虚伪至极。
赵世显也慌了神,他与柳传德——柳依依的父亲不知何时也已闻讯赶来京城——带着重礼,四处托请,想要拜见我的祖父萧伯言,希望能通过长辈的关系,为他们求情。
祖父倒是见了他们一面。
在萧府的花厅里,面对着卑躬屈膝、涕泪横流的赵世显和柳传德,祖父只是呷了一口茶,淡淡说道:当初苏陵柳家寿宴,萧某那不成器的孙儿,也曾是座上宾。柳员外与赵公子是如何待他的,想必二位心中有数。依依那丫头,当初既已做出了选择,便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萧家门楣虽高,却也容不得这等反复无常、见利忘义之辈。至于远儿的决定,老夫从不干涉。二位还是早日离京,另谋生路去吧。
一番话,不疾不徐,却字字诛心,彻底断了赵、柳两家的所有念想。
柳依依仍不死心。她不知从何处打探到,三日后,我会在安平侯府参加一场赏菊宴。她竟想方设法,买通了侯府的一个下人,乔装成侍女,混入了宴会之中。
那日,安平侯府宾客云集,皆是京中权贵。我正与几位世家公子谈笑风生,忽闻一阵骚动,接着便见一个身着侍女服饰的女子,踉踉跄跄地冲破人群,扑倒在我的脚下,死死抱住了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