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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响起窃窃私语。总监在桌下踢许知夏的脚踝,她看着秦深推过来的银色手环,内侧刻着莲花纹样——与那盏琉璃灯一模一样。
如果我说不呢
秦深十指交叠,疤痕在虎口处扭曲:那么贵司不仅会失去这次与秦氏集团合作的机会,还会收到关于明代法华彩琉璃盏的赔偿诉讼。他唇角扬起冰冷笑意,毕竟那晚的监控录像,刚好拍到许小姐抱着纸箱走向后巷。
许知夏眼前闪过病历本上那些支离破碎的诊断记录。她伸手扣上手环,金属触感贴着脉搏跳动,像一条冰冷的蛇。
深夜的修复室弥漫着熟宣与矿物颜料的气息。许知夏将《星月夜》的残片铺在无影灯下,绢本上的群青颜料已经斑驳,但笔触间依然能看出画家癫狂的激情。
这是我母亲最后的作品。秦深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他换上了白色实验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臂上交错的陈旧伤痕。
许知夏的画笔悬在半空。画作角落的钤印突然清晰起来——林晚,二十年前轰动艺坛又突然隐退的天才女画家。
她握着画笔从露台跳下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秦深抚过画卷裂痕,指尖神经质地颤抖,这些年来我试过所有顶尖修复师,但没人能还原本该有的...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许知夏看见他右手无名指在痉挛,那道疤变得血红。她鬼使神差地握住他的手,将画笔塞进他掌心:试试看。
笔尖触到绢帛的瞬间,秦深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许知夏从背后环住他,引导他的手腕运笔。松烟墨在断裂处游走,她闻到他后颈淡淡的药香,混着自己裙摆上的茉莉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