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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难得赞同他的话,点了点头,继续泡茶,在他这待几天天天喝茶泡茶觉得自己都静下来了,纪寒笙好像一直就是个安静的人。
你涉及不到原则问题。贺军泡好第一杯茶,拿起来闻了闻,继续说,偶尔会有那么一两个对胃口的,你不用笑,谁都有,男女都是,谁都不是圣人,平淡日子过久了难保不动凡心。
这心思一旦动了,就像开了一道闸,衣服是一件一件的往下脱,脱了就再也穿不起来了。
纪寒笙笑着问他,看不出来你还活得挺哲学的,那你动过凡心吗
贺军看了他一会,遥遥头,差一点,大喜刚上大学那年,跟我赌气不跟我说话,她妈也因为我改了孩子志愿的事跟我大吵了一架,我那时候总去外边喝酒,一来二去认识了一个女的,三十出头,身材挺好的,长什么样记不住了,后来就一起喝了几回酒。
纪寒笙放下笔,抬起头注视着他,安安静静的听着。
有一次我喝到半夜,回了家都十二点多了,进门我一看灯还亮着,我太太一直没睡,正在给孩子收拾衣服,说是过几天要跟同学去旅游,还让我给拿点钱,不好意思跟我说,就跟她妈说了。
我回了家吐得呀,满床都是,我太太就一边收拾一边骂我,完了去厨房给我煮了一碗醒酒汤,我就那么看着她,披着个睡衣忙里忙外的照顾我,就那么一会,我在外边刚燃起来的那点小火苗啪的一下就灭了,之后我跟那个女的就再也没联系了。
纪寒笙听完一笑,想不到他这样的糙人还能有这么一段风花雪月的历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