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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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站在稍远处,泪流满面。在场的亲友都用怜悯或责备的眼神看着她,没人明说,但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她尽到母亲的责任,这场悲剧本可避免。
萧墨辰的父母坐在轮椅上,老人家看着小孙女的遗体,悲恸欲绝。萧父突然指着柳如烟,怒不可遏：你这个毒妇！害死了我的宝贝孙女,你还有脸来！
柳如烟跪倒在地,不停抽泣：对不起...对不起...
出乎所有人意料,萧墨辰并没有斥责妻子,而是平静地走到她身边,轻声说：起来吧,别在歆歆面前哭,她最怕看到你哭。
柳如烟抬头,不解地看着丈夫。萧墨辰的眼中没有预想中的怒火,只有一片死寂。
葬礼结束后,宾客陆续离开。当萧墨辰整理完女儿的遗物准备离开时,意外地在停车场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张亦凡。
他靠在一辆黑色轿车旁,见萧墨辰出来,有些尴尬地走上前：墨辰...我...
未等他说完,萧墨辰猛地一拳打在他脸上,张亦凡踉跄后退,嘴角渗出血丝。
这一拳是还你大学时救我的恩情。萧墨辰声音冰冷,从今往后,我们两清了。
张亦凡擦了擦嘴角的血,竟然露出一丝苦笑：我知道你恨我,你有权利恨我。但是我真的爱如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