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0/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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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棠被胶带绑在皮质椅上,脸上有清晰的掌印,却仍扯着嘴角笑：晚晚,别管我,先崩了这孙子！她发间的碎钻发饰掉了一半,却依然像只被激怒的小兽,眼神里没有半分恐惧。
林晚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看着赌桌上的六发子弹,突然想起七岁那年,在孤儿院的墙角看到的流浪母猫——它护着幼崽面对恶犬时,也是这样弓起背,喉咙里发出低哑的嘶吼。
赌局可以,但规则得改改。她解开衬衫最上面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痣,我用三颗子弹,你用三颗。如果我活下来,不仅要放人,还要告诉我霍克藏在哪里。
男人挑眉：你当我是慈善家
不,你是狗。林晚突然扯下耳坠砸向他的眼睛,趁其慌乱之际,从大腿内侧的枪套里拔出手枪——那是苏棠送的生日礼物,枪身刻着双生花的图案。黑色丝袜被枪口撑出一道裂痕,她却恍若未觉,枪口已经抵住男人眉心。
现在,换你选。她的声音像结了冰的刀刃,是告诉我霍克的下落,还是让你的脑浆溅在这张赌桌上
包厢门突然被撞开,陆沉举着手机冲进来,屏幕上是实时转播的霍克庄园监控画面：林晚！霍克正在转移‘夜莺’的原始手稿,还有你母亲的……他突然噤声,看着她染血的丝袜,喉结滚动。
带我去庄园。林晚扯下染血的丝袜,随手缠在手腕上,露出脚踝处的蝴蝶胎记——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唯一印记。苏棠看着她的动作,突然想起她们在横店合租时,林晚总是用发带缠着受伤的脚踝,说伤口藏起来,才不会被人看见软肋。
霍克庄园的地窖里,煤油灯照亮了满墙的旧照片。林晚看着其中一张泛黄的合影,瞳孔骤缩——年轻的母亲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霍克和爷爷中间,笑得像朵盛开的蔷薇。照片右下角,赫然有个熟悉的玫瑰刺青——与陆沉和霍克的刺青同出一辙。
惊讶吗霍克从阴影中走出,手里晃动着鎏金打火机,你母亲当年可是我们‘夜莺俱乐部’的灵魂人物,她写的剧本,比任何毒品都让人上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