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7/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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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多方打听,我得知她现在住在城东的一个小公寓里,正是我们离婚时分给她的那套。
敲响她的门,等待的时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终于,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柳如烟消瘦了许多,眼中布满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不堪。
看到我,她明显吃了一惊：修远你怎么来了
我们需要谈谈。我平静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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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烟的小公寓狭窄而简陋,与我们曾经的豪宅形成鲜明对比。她泡了两杯咖啡,手微微颤抖。
我去过你父母家了。我开门见山,看了你的病历。
她身体一僵,随即苦笑：原来他们真的告诉你了。
为什么不早说我直视她的眼睛,如果你病了,我们可以一起面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