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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知道真相。
5
北狄人的进攻比预想的更猛烈。
从黎明到黄昏,箭矢如蝗虫般遮天蔽日,城墙下堆积的尸体几乎与城垛齐平。我的新轻甲上溅满了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谢临渊指挥弓箭手在城楼上来回穿梭,精准地收割着北狄军官的生命。
西门告急！一个满身是血的传令兵跌跌撞撞跑来,赵将军请求增援！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污,刚要下令,谢临渊已经从箭楼上跃下：我去。
你的伤——
死不了。他紧了紧肩上的绷带,黑眸中燃着我熟悉的战意,东门交给你了,阿灼。
我点头,看着他带着一队精锐冲向西门,黑色大氅在风中如战旗般猎猎作响。三年前那个所向披靡的谢临渊,似乎真的回来了。
黄昏时分,北狄人终于鸣金收兵。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在城墙上巡视,检查每一处破损的防御工事。经过西门时,我听到几个士兵在角落里低声交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