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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掀开帐帘,议论声戛然而止。几个围坐在火堆旁的士兵脸色煞白,其中一个甚至打翻了手中的粥碗。
军规第七条,是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不得散布谣言,扰乱军心......一个胆大的士兵结结巴巴地回答。
违者如何
杖、杖二十。
我扫视一圈,每个人都低下头去。念在初犯,这次饶你们。再有下次,军法处置。我转身离去,听到身后一片松气声。
这样的流言已经持续三天了。自从谢临渊为我挡箭受伤,军中关于我们旧情复燃的议论就没停过。我尽力表现得公事公办,每日探视谢临渊的伤势也必带赵胥或其他将领同行,但流言还是如野草般疯长。
将军。赵胥迎面走来,手里拿着一卷竹简,东门城墙修补进度报告。
我接过竹简,随口问道:谢大帅今日伤势如何
军医说已无大碍,再休养几日便可。赵胥顿了顿,压低声音,将军,谢大帅今早命人从后方运来一批军备,说是专为守城特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