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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新来的老师他斜眼瞥我,最近来打听的人不少。
我不知如何回答,含糊地应了一声。老人推开门的瞬间,一股霉味混着某种说不清的腥气扑面而来。不是教室,而是一条狭长的走廊,两侧墙皮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砖块。
叫我老闫,看门的。他边走边说,这破地方早该拆了,偏有人拦着不让。
走廊尽头分出两条路,左边是向上的楼梯,右边通往地下。老吴往楼上走,我鬼使神差地问：地下室是什么
他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不该问的别问。声音突然冷得像冰。
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奇。等老吴的脚步声消失在楼上,我转向右边的通道。越往下走,空气越潮湿阴冷,墙壁上渗出可疑的水渍,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暗红色。
台阶尽头是一扇铁门,上面用红漆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和我手腕上的灼痕一模一样。我盯着那个符号,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些碎片般的画面闪过脑海：尖叫的人群、跳动的火焰、一个女人的哭声...
铁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个不大的房间,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装着不明液体和...人体组织我的胃部一阵翻腾。房间中央放着一张手术台,上面盖着白布,显出一个人形轮廓。
理智告诉我应该马上离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我颤抖着抓住白布一角,猛地掀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