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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她紧绷的肩膀突然垮下来,整个人瘫进沙发里,像个泄了气的气球。
壁灯的暖光里,林小满歪在沙发上,很安静。
窗外雨停了,月光爬上她手背,照亮腕间新结的痂。茶几上的解酒药包装袋被风吹得簌簌响,她的呼吸渐渐绵长,终于卸去满身防备沉入梦乡。
那天之后,我每天都陪着林小满。
下课了就拉着她去图书馆,周末带她去打羽毛球、看电影,变着法子让她开心。起初,她还是会偷偷躲起来抽烟,被我发现时,眼神里满是惊慌和抗拒。
阿宁,你别管我了,我改不了的。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刺猬。
但我没有放弃,只是默默把她手里的烟掐灭,然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棒棒糖塞进她嘴里:听说吃糖可以缓解烟瘾,而且甜甜的多好,干嘛非要去尝那苦涩的味道。我冲她眨眨眼,试图用轻松的语气打破僵局,她沉默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小满开始有了变化。
她不再抗拒我的陪伴,偶尔还会主动约我去打球。那天,我们打完球坐在操场边休息,她突然认真地看着我:阿宁,谢谢你。我以后再也不抽烟喝酒了,我想好好活着。
她的眼神里重新有了光,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努力都值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