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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的微博热搜榜炸开了锅。#王俊凯深夜密会神秘女子#的词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攀升，配图中，停车场昏黄的路灯下，王俊凯低头与身着宽松卫衣的女子交谈，暧昧的剪影在地面拉得很长。评论区瞬间涌入百万条留言，粉丝的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私联""塌房"等尖锐词汇刷屏，热搜词条后面的"爆"字红得刺眼。
上官雪儿的手机在凌晨三点疯狂震动。经纪人林姐的语音一条接着一条："你疯了吗？和顶流传绯闻！现在全网都在扒你！"她颤抖着点开热搜，评论区不堪入目的话语像冰锥刺进心脏。最热门的评论赫然写着："果然是靠蹭热度上位的网红，之前吐槽舞台妆就是故意碰瓷！"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时，上官雪儿仍盯着手机屏幕发呆。微博私信已被骂声淹没，私信箱里躺着一条来自王俊凯的未读消息，发送时间是凌晨四点："别担心，一切由我来处理。"短短几个字，却让她眼眶发酸。
与此同时，王俊凯工作室也炸开了锅。经纪人陈哥将平板电脑重重拍在桌上："你知不知道现在品牌方都在打电话！好不容易谈下的国际代言要黄了！"他扯松领带，"立刻发声明，就说那是普通工作交流。"
"那不是普通工作交流。"王俊凯攥紧手机，屏幕还停留在与上官雪儿的聊天界面。他想起昨夜分别时，上官雪儿抱着纸袋转身的背影，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纤薄，像随时会被风吹散的纸片。
"你清醒点！"陈哥几乎是咆哮，"粉丝是你的立身之本！现在她们觉得自己的真心被践踏了！"会议室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王俊凯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突然想起上官雪儿给他化妆时，睫毛刷扫过眼睑的酥痒感。那时候的她，眼神专注得像在雕琢一件艺术品。
下午三点，王俊凯工作室发布声明："当晚系正常工作沟通，与合作化妆师探讨舞台妆效。"配图是上官雪儿工作室的营业执照截图。评论区瞬间涌入新的骂战，有粉丝扒出雪儿曾在直播中吐槽过明星妆容，嘲讽这是"碰瓷式澄清"。
上官雪儿的手机再次响起，是林姐的视频通话。屏幕里，经纪人举着电脑："看看这些数据！你的粉丝掉了十万！品牌方要求立刻解约！"她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你发声明，说那晚是王俊凯单方面邀请，你完全不知情。"
"我做不到。"上官雪儿握紧手机，指节发白。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想起昨夜王俊凯递纸袋时，指尖残留的温度，想起他在化妆间认真讨论京剧脸谱妆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