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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蜷缩在发臭的床底。
听着厨房传来咚咚咚的剁骨声。
第七刀落下时,母亲踹床板的脚悬在我鼻尖。
死丫头,聋了
我屏住呼吸。
她绣着牡丹的拖鞋碾过我脚背,鞋底混着鸡饲料的颗粒。
这双鞋前世踢碎过我的牙,此刻正隔着袜子硌得我骨头生疼。
装哑巴是吧
菜刀咣当剁在地板上。
木屑扎进眼睛,我死死咬住舌尖,任由她拽着头发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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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厨房传来咚咚咚的剁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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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聋了
我屏住呼吸。
她绣着牡丹的拖鞋碾过我脚背,鞋底混着鸡饲料的颗粒。
这双鞋前世踢碎过我的牙,此刻正隔着袜子硌得我骨头生疼。
装哑巴是吧
菜刀咣当剁在地板上。
木屑扎进眼睛,我死死咬住舌尖,任由她拽着头发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