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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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疯狂震动,陌生号码发来彩信：模糊的监控画面里,穿西装的男人抱着小满的蜡笔画走出康复中心,腕表闪着冰冷的蓝光——和顾承洲昨天戴的那支百达翡丽一模一样（不是因为霸总没钱,而是小满说他戴这个好看）。
第五章：股东大会变装秀
我蹲在保洁车后面调整胸牌,消毒水味呛得眼睛发酸。镜子里映出蓝色工装裤上的油渍——这是半小时前在后厨蹭的,完美融入后勤人员的气质。
林夏你疯了周助理抓着对讲机的手直抖,股东们正在围攻顾总,你现在进去就是送人头！
我扯平印着保洁王姐的假胸牌：放心,我在抖音学过三百种职场潜伏术。说完抢过他手里的财务报表塞进拖把桶,桶底还沉着半瓶二锅头——给监控室保安的通行证。
股东大会的冷气冻得人膝盖发疼。顾承洲的白背心在一群阿玛尼西装里扎眼得像块豆腐,左手边的秃头董事正把文件摔得啪啪响。
股价跌破发行价！形象改造根本是儿戏！秃头指着顾承洲的闪电纹寸头,穿着地摊货来开董事会,你以为这是菜市场直播
我攥着拖把蹭到投影仪旁边,蘸着消毒水在地上画圈。水渍顺着瓷砖缝淌到顾承洲脚边,他垂眼看见我写的数字：-27.3%。
上季度净利润同比下滑是事实。顾承洲突然起身,所有人目光跟着他移动到我的拖把痕迹前,但各位去年投票通过的海外并购案,累计亏损占总额的82%——
顾总转移话题倒是熟练！穿香奈儿套裙的女董事冷笑,你资助脑瘫儿童是假,用公益洗钱才是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