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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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停尸房的婚书（第一人称）
太平间的冷气冻得骨头疼。
我握着顾沉舟的手,看着他手腕上的留置针孔。第三人称视角里,能看见我用口红在他掌心写活下去,就像昨晚在他绷带上写的那样。他的手还是温热的,可心电监护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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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二十分钟。
顾沉舟,你个骗子......我切回第一人称,眼泪滴在他胸口。那里纹着我的名字,用他的血写成的。第三次重生,我躲过了所有阴谋,却躲不过他爱我的方式——用命换命。
突然,他手指动了动。第三人称视角里,我看见他睫毛颤动,嘴角渗出血沫：吻我......我愣了零点一秒,立刻俯身贴上他的唇。第一人称里,我尝到铁锈味,却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和他的心脏产生了共振。
监测到心跳！护士冲进来时,我正被顾沉舟抱在怀里。他咬着我耳垂轻笑,第一人称里,我感受到他心脏重新跳动的震感：都说濒死时会看见最爱的人,我看见你穿着婚纱,在等我。
第三人称视角下,能看见他从口袋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那是被他撕了八次的离婚书,现在背面写着：苏晚,第九次撕书时,我要换成求婚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