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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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郎,你看。婉娘的声音从茧外传来,又像是在他心底响起,镜渊里藏着我们的过去……还有未来。
林羽在半梦半醒间,感到有什么东西钻进血管,顺着经脉游走。他知道,那是月光丝,是镜渊的馈赠,也是诅咒。
第四章：梦醒惊变
当晨光如利剑般刺破茧房时,林羽在药铺的床上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鼻间萦绕着熟悉的药香,那是他平日里最熟悉的味道,此刻却让他感到一丝虚幻。
婉娘背对着他站在灶台前,乌发间别着那支完整的并蒂莲银簪,绣着曼陀罗的襦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仿佛昨夜的血雨腥风只是一场噩梦。
夫君醒了她转身递来青瓷碗,杏仁眼里漾着水光,这是用镜潭水熬的安神汤。
林羽盯着碗底沉浮的银色花蕊,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抓住婉娘的手腕,触到她腕间的银铃,那是他当年用第一笔诊金为她买的：那些镇民……
嘘——婉娘指尖抵住他嘴唇,银铃轻响,是师父教你用铜铃镇邪的可惜镜潭水只能暂缓丝毒。她掀开衣袖,露出爬满银纹的小臂,就像这些曼陀罗纹,多美啊。
林羽浑身发冷,那银纹蜿蜒如蛇,竟与昨夜镇民身上的银丝如出一辙。后院传来咚咚的捣药声,他透过窗缝望去,只见师父的尸身正在机械地捶打艾草,后颈的银丝随着动作甩动,每根丝线上都串着细小的血珠。
别怕。婉娘从背后环住他颤抖的肩,声音温柔却透着说不出的诡异,等子时饮下第二碗药,你就能看见真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