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玫瑰花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略群小说www.luequn.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深夜,她溜进柴房,从墙洞掏出生锈铃铛——这是栖梧送她的及笄礼,铃舌刻着盲文:摇铃为号,我必来救。
可栖梧死了。
阿蓑将铃铛吞进肚里,任铜锈灼烧肠胃。从此她再未开口,直到那日林疏月砸碎洗衣池的水面。
1935年,省城医院
医生指着X光片摇头:铃铛卡在肠道三年,能活下来已是奇迹……她这辈子别想说话了。
疏月红着眼眶握紧病床上的手:阿蓑,我们回家。
少女忽然抽回手,蘸着药水在床单上写:我去北方。
她从枕下摸出半枚带血的校徽——是柳莺莺临终前塞给她的信物,背面刻着联络地址:平京女师同盟会。
火车汽笛声中,阿蓑将铃铛系在疏月腕上。
她比划着只有她们懂的手语:铃响时,我就在你身后的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