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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突然传来椅子倒地的声音,一个男声急促道：请稍等！我这就转接法务总监！
弹幕疯了：
卧槽直接刚寰宇
这姐们是真疯还是真有料
五分钟后,一个威严的女声从扬声器传出：姜小姐,您提供的证据非常关键。事实上我们近期也收到类似举报,正在内部调查...
姜晚星突然打断对方：张总监,您右手边的抽屉里有份蓝色文件夹,第17页就是原始版权登记证明。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哗啦声,接着是长达十秒的沉默。
这...这不可能...张总监的声音明显发抖,这份文件今早才从瑞士总部寄到,除了总裁没人知道在我这里...
直播间人数突破百万,服务器开始卡顿。姜晚星从容地从书桌抽屉取出一份泛黄的证书,在镜头前缓缓展开：巧了,我这儿也有一份。
证书右下角盖着国际版权组织的钢印,日期赫然是三年半前。弹幕彻底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