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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乘风抬手，擦去少女眼角的泪珠，道：“有些事，我有底线，除了与我有仇之人外，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是哭着的状态，跟了我的。”
“你也不例外，若是你不愿，便罢了，我见不得我看上的女人哭。”
两双眼睛，对视在一起。
好一会，他没有收回目光，她也没有收回目光。
只是，他的目光中带着坚决，而她的眼睛里，泪水渐散。
沉默良久，少女突然说道：“如果我说，我这不是哭，而是对你的感激呢？”
“感激？”顾乘风微微顿了顿。
紫霓裳微微轻吸了一口气，道：“之前一直以为，遇见你，是我的不幸，但现在才知道，碰到你，才是我的幸运！”
“我以为，你这个人，桀骜不驯还好色，更自以为是，让人有些讨厌。”
“可事实上的你，真诚、不做作、且执着，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始终坚持，愿意付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