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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忍不住,眼泪涌如决堤的江水,我用力地摇了摇头,道:纵情一场,也不必谈什么欠负。
此时奉茶的侍婢进来,我忙背过身去拭泪,只听梁凤箫温声地向她讨要一副纸笔。
我霎时心痛如绞,仿佛最后一丝希冀应声破碎,他竟也如此决绝。
侍婢去了又来,梁凤箫默然挥笔写和离书,眼前一切如皮影戏,而我像疏离的旁观者,怔然地看,心下升起一种尾声将近的空虚。
贞仪——
恍惚间,他唤我名字的音声还如往日温柔。
我抬起头,他将和离书和笔递给我,我接过,看着那洋洋洒洒几行字,目光停在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一句上。
真是一句很吉利的话啊。
我这样说着,突然失笑,而后俯下身子,签名画了押。
我送他出门时,雨已淅淅沥沥下了许久,我们对着雨帘无言地站着,谁都不忍先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