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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对于梁重九来说,哪怕对当年的我爹来说,这怎么可能呢
皇子便是皇子,哪怕脱了蛟袍,他也当不了平头百姓。
梁重九为行事制式愁眉不展,而梁凤箫担忧的,却是晋王下营式房,背后的用心。
营式房上下各类营项的档籍、明细册,到时,都逃不过他的眼。他若有心,甚可熟悉整个工部的内里运作。
梁重九道:可晋王本就总领工部营造之事,他要了解,也是无可厚非的。
梁凤箫凝眉不语,我已隐约明白,他没有点明的那一层意思:
向来宗室皇子总领一部都只是挂名的,独晋王如此正经上心,若说他自小对营造兴趣浓厚,倒也算合理,但梁凤箫担心的是,等到晋王真对工部实务了如指掌,加上他本身通晓营造技艺,那么他们梁家向来无可替代的地位,可就不如从前稳固了。
就算晋王身为皇子不能直接领工部尚书之职,倘若,假设一种最坏的情形,倘若一日梁家被从工部拔起,在寻找培植新的营造势力之前,彼时的晋王也能撑得住,因为他手握主官之实,而且,他懂行。
但这些目下看来只是梁凤箫无根的隐忧,文策入水坝司后,营造界几乎所有营项都有梁氏子弟的身影,人说月满则亏,他也不过是思远虑而行小心。毕竟梁家子侄办事稳妥,兢兢业业,在朝中是出了名的,只要不出大岔子,皇室该不至于舍近求远。
父子商谈了半日,总归此事势在必行,除了当心些也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