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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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民政局门口,温霜一身白裙子微笑着看着我：
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十一年,从前我从来都没有主动给你送过礼物,今天应该是我送到第一份,也是最后一份了。
瑾年,当初你要跟我离婚我没有同意,对不起,我拖了你这么多年。
我从来没有过她所谓的生日礼物会是离婚证,不过这好像的确是我需要的。
温霜,为什么忽然愿意送我走了
我还是开口了。
她眼中有泪光闪烁,却还是努力微笑：
就算我不同意,你不是还会离开吗
我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