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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保险箱第二层开启时,涌出的文件显示叶明秋曾进行过记忆移植实验。林深拿起一张泛黄的照片:七岁的叶秋阳躺在手术台上,太阳穴连接着电线的另一端,赫然是同样年幼的自己。
呼吸同步率98%,记忆融合准备就绪。叶秋阳的声带突然发出机械合成音。他手中的针管泛着蓝光,与凶案现场的琥珀胆碱颜色完全相同。但在针尖刺入林深颈动脉的瞬间,法医的手腕突然调转方向,将药剂注入自己的心脏。
终章分支:同步剂逆转
十一月九日,二十三点五十九分。
叶秋阳的白大褂在无影灯下泛起珍珠母光泽,林深看着他缝合尸体的手指正在发生恐怖变化——指节逆时针旋转,缝合线如倒放的电影胶片般从皮肤中抽离。机械心脏的齿轮声突然加速,法医颈侧浮现出半透明的血管网络,血液正沿着静脉向心脏倒流。
你对我用了逆向同步剂。叶秋阳的声带发出齿轮卡涩的摩擦音,手中的肠线突然绷断,线头在空中扭结成DNA螺旋结构。林深闻到刺鼻的雪松墨水味,这味道此刻正从自己的毛孔中渗出。
当叶秋阳扯开衬衫露出机械心脏时,林深看见齿轮间卡着半张老照片。那是七岁的自己正在给病床上的叶秋阳读《时间简史》,而病床铭牌标注的入院日期是2023年10月18日——三个月后的未来。
同步剂把我们的生理时钟拧反了。叶秋阳的瞳孔分裂成双环形,像望远镜镜头般层层展开,你现在闻到的墨水味,来自你三天后要写的自白书。
林深突然剧烈头痛,联觉让空气变成粘稠的时之砂。在意识陷落前,他看见自己的右手不受控地举起枪,而枪口对准的是1998年诊疗所火灾现场的自己。
在时之砂形成的琥珀牢笼里,林深发现叶秋阳的机械心脏变成了镂空的情书。每个齿轮齿尖都刻着摩斯密码,翻译过来是连续七天的监控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