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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康安放下资料，沉默不语，已经默认，都调查得这么详细，再狡辩也没有任何意义。
荆平安淡淡一笑道：“事已至此，你再反抗也没有了意义，不如乖乖和我合作，我保证留你一条性命，你觉得如何？”
但马康安却连连摇头：“当初我选择了这条路，进入西海府卧底，就注定我会有今天下场。”
“每天在刀锋上行走，这十几年我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就怕在睡着说梦话的时候把自己身份说出来。”
“更加不敢喝醉，要时刻保持清醒，每天煎熬着。”
“现在我栽在你手里，是你的本事，我认输，也可以睡个好觉，不用担惊受怕，伪装自己。”
马康安一脸轻松的说道，整个人看起来很镇定不少。
荆平安眉头不仅地皱起，这马康安比想象的还要难对付。
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才真正让人感到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