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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房未加碳火,冷得人说话直冒白气。
我拿匕首挑开他的里衣,纱布和伤口粘合在一起,溢出淡淡白浓。
我颦眉看着:「晏至,你以为靠着伤痛,就能博取谁的同情」
晏至额上冒着薄汗,他瘦许多,脸颊的肉都凹陷进去,面容不似以往貌美。
「贱命一条,何来同情牵挂。是那婢子十日不曾换药,也万幸伤口未有感染。」
晏至嘴上说着无碍,话里话外,都在质问我为什么没来看他。
我看了一眼婢女,轻付口气,解释一番:「近日大典,是忙了些,你是在怪我吗」
晏至摇头:「我不过伶人,哪敢怪主子。」
「知道就好。」我揉着肩膀,用匕首将纱布与伤口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