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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们母子站在一起的画面,突然觉得无比疲惫。转身走向卧室,我听见婆婆在后面抽泣：扬扬,妈明天就回老家,不在这里碍眼...
关上门,我打开电脑查询银行流水。正如我所料,登录密码被改了。尝试了几个常用密码组合后,系统提示账户已被锁定。
床头柜上,我的护肤品依然不见踪影。梳妆台挡住了半边窗户,月光只能斜斜地照进来一小块,在地板上画出扭曲的菱形。
手机亮起,是苏晴的消息：情况如何需要法律援助吗
我正要回复,门被轻轻推开。周扬站在门口,影子被走廊灯拉得很长。
晚晚,他声音低沉,我们谈谈。
4、
周六早晨,我在咖啡厅等苏晴时,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窗外的梧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偶尔飘落几片黄叶,粘在玻璃上又迅速被吹走。
抱歉,刚结束一个咨询。苏晴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把公文包往椅子上一扔,黑色西装外套上还带着法庭的肃穆气息。她看了眼我面前丝毫未动的咖啡,你看起来糟透了。
我把昨晚的事简要说了一遍,包括周扬后来试图解释的都是为了我们好,以及婆婆今早突然变得异常殷勤,甚至破天荒地给我煮了咖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