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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这是嫌弃姐姐的礼物珠帘哗啦作响,江挽月裹着胭脂红织金斗篷跨进来,腕间九鸾衔珠镯撞出清脆声响。她生得与江夫人七分相似,柳叶眼下却多颗泪痣,平添几分刻薄。
江挽云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原著里这位二姐最擅借刀杀人,上元节灯会就是她撺掇原主去偷看太子沐浴。此刻那盒掺了孔雀胆的螺子黛正在晨光下泛着幽蓝,分明是要让她在面圣时毒发毁容。
二姐说笑了。她故意碰翻茶盏,碧色灵泉混着茶水泼在螺子黛上。青烟腾起的瞬间,江挽月突然惨叫——原本该在妆奁里的玉梳不知何时插进了她发间,梳齿间缠着几根带血的青丝。
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江承嗣扛着个樟木箱撞进来,玄色短打上沾着木屑,憨厚的圆脸上满是焦急:月儿怎么了他扔下木箱时,箱盖震开条缝,露出半截染血的鹤嘴锄。
江挽云瞳孔骤缩。原著提过这位大哥表面是痴迷木工的憨直人,实则是制造意外的高手。去年工部侍郎暴毙,就是被他失手掉落的房梁砸碎了天灵盖。
大哥来得正好。江挽月捂着渗血的头皮,染着丹蔻的指甲直指江挽云,三妹怕是魇症未愈,连梳头都要见血呢。
江承嗣搓着长满老茧的手掌,局促得像只闯祸的熊:三妹定不是故意的。他突然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露出沾着木屑的饴糖,昨儿修葺屋顶时发现瓦当松动,特意给妹妹们带了糖压惊。
江挽云盯着糖块上熟悉的木屑。灵泉在袖中微微发烫,她突然想起原著某个细节——太子遇刺那夜,刺客用的弩箭箭头就沾着樟木碎屑。而江承嗣的樟木箱里,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苦杏仁味。
多谢大哥。她接过糖块时指尖轻颤,灵泉顺着袖口渗入饴糖。原本泛黄的糖块突然浮现蛛网般的血丝,吓得捧茶的丫鬟打翻了托盘。
江挽月突然娇笑起来:三妹这手抖的毛病,莫不是那日落水染了癔症她拔下染血的玉梳,突然狠狠划向自己手臂,不如姐姐帮你坐实了这疯病